本帖最后由 汇力影像 于 2016-5-2 12:28 编辑 <br /><br /> 有趣的是,侯登科似乎总会不失时机地在各种场合以一种提醒他人的方式道出自己出生于农家的这一身份出处。其实,在摄影上“功名成就”多年的侯登科早已脱离了农民这个群体而成为知识分子的一员(摄影家这个称号无论如何是无法摆脱与知识分子这个范畴的干系的),但他却是如此念念不忘他的农民身份。我想,这首先是一种对自认为是“摄影”精神贵族,但在影像实践上明显表现出无能的影像制造者们的含有一点轻蔑的反感与蓄意的刺激。其次,这种提醒也显示了他与别的摄影家本质上的不同之处,那就是他出于对农民生存状态知根知底的了解才会有的真诚关切。他以这种方式,在表明了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出处”的同时,也真诚地表示自己对于农民兄弟的真正的认同。而他的农民影像的力量或者说魅力也就在于一种脱离了农民的生活方式却又始终关心农民疾苦这么一种精神人格上的内在紧张之中。 侯登科的农民情怀当然会影响他的摄影实践。他之所以选择《麦客》这样的题材并非偶然。他的农民情怀在决定题材时肯定起到很大的作用。但是,一旦进入实际拍摄,又面临必须以一种客观(尽管这事实上是不可能完全做到的)的态度来观看与拍摄的职业要求。而“客观”曾经是一般意义上的所谓“纪实摄影”的规训。事实上,他的摄影实践也是默认并努力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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